一盏

【冲田组】《道阻且长》章一

就是一篇爽文,我没认真,大家也别认真。

本文主安清,附带一套乱七八糟的几句话cp,有几句话的三日鹤,乱藤四郎x女审神者,请酌情注意避雷。

故事就是神扯得安清异世界打怪的轻小说剧情(嗯???),随便写着玩。

更的慢,章节也不多,大家随便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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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睁开眼睛,看到一个女人。

那多么奇怪,他一眼就能辨别出那些肉块的性别,但也许那只是因为在之上披着的那块红布,和在其之上绣满的紫色鸢尾,唯一美丽的事物挣扎着盛开,像是要撕扯到自己裂开甜蜜的枝叶和汁水才肯休止,他几乎能感受到花茎上的那片白了。它们开始不甘于归于那片红色,就在他的眼前种下种子,迎着风剧烈地生长。

红布之下的肉发出痛苦的啸叫,仿佛它们吸收的是她的养分,那股声响尖锐而痛苦,夹杂着难以分辨的声音。作为见证者的他开始颤抖,手心满是汗水,在黑夜里品尝着这份泔水般的恐惧,他甚至不敢上前确认。肉块下面开始渗出金色的液体,像是海浪跟波涛,拍打着他的脚面。

那块膨胀的,白肉般恶心模样的,似乎是头的地方转过来,张开了一个硕大的口腔,他不知道对方是否有发声器官,但是它们的确蠕动着出了他的名字。

 

“……清光?”

 

 

大和守安定打了个哆嗦。

这很不容易,他废了好大劲才忍住没冲着对方一枕头抡过去。手腕感觉被对方攥到麻木,对方用的力气太大,连蜷起手指都困难。但看到对方包含着恐惧的脸又不忍心下手,就在安定堪堪将那块棉花扔下的时候,那双暗红色的,瞪得很大得眼睛潺潺的往下渗出泪来。

这吓了他一跳,赶忙蹦到对方面前,他拽起加州清光的手,微微摇晃了一下提示他清醒。刀灵做梦不是什么好事,他学着像人类那样隔着被褥将两人得膝盖并起,贴紧了对方汗湿得额头喊他,这不一定管用,对方恐惧的气息还在传染他,让安定的声音有点颤抖,但好歹还能维持镇定。

“清光?清光,你醒醒!”

由此几次,他才看出对方瞳孔里反射的一点神采,但加州清光看上去还是相当痛苦的样子,不停地呻吟和流泪,但好歹没再次发出什么惊恐的尖叫。安定知道走廊里已经被那种可怕的声音惊动了,隔着门帐已经能够听见悉簌的脚步声和窃窃私语,但是此时他也无暇顾及其他,双眼都投在同僚的身上,一只手抓紧了他,直到对方恢复了清明也没松开。

加州清光好歹也是足够优秀的刀剑,他没过一会儿就清醒了,那些眼泪没能存储多久,他红着眼睛将那些液体纷纷挤掉,大和守安定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在耳边好说歹说,才让对方透露了一点梦中的图景来。

“我梦见主人了。”

安定愣了一下。

“你要是因为梦到了主人而发出这种惨叫,我现在就打你。”

加州清光摇了摇头,他已经恢复了表面意义上的镇定,但是平常红润的嘴唇还依旧惨白着,看上去有种莫名的吓人。他保持着那样的脸色跟安定说闲话,收拾和洗漱,讨论些本丸最近发生的事情。可以讲述的事情本来就少,大和守安定甚至觉得自己的刀刃上都落了细尘,但是他们本来就无处可去,无事可做,像是一个合格的付丧神一样等待被遗忘。

走神的成了大和守安定,加州清光就将他摇醒,接着穿好衣服出门。即使没有什么事情要做,两个人也会在本丸里面闲逛,和其他刀剑玩闹或者打招呼,作为人类身躯而活的机会值得珍惜,而不是在房间里呼呼大睡,更何况某人会突然惨叫起来。

 

“到底为什么会梦见主人啊。”

明明已经不在很久了。

本丸的景致只有一条,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谁也不知道审神者到底离开了多久,大和守安定几乎要记不清对方的脸了。只记得对方的头发过长,像河流一样在衣摆的蔓延,曾因为自己修行的事情大发脾气,将喜欢的,烧着红鲤的茶盏给摔碎了。碎末被她的近侍小心翼翼地装在布袋里,现在还摆在角落。

他和清光有时候起的早,就会来这里将审神者的房间悉数打扫一边,免得落了尘土,如果他们不在,自然也会有别的刀灵前来帮忙。有时候是沉默寡言的小夜左文字,有时候是那群漂亮的藤四郎兄弟们,谁都可以。不让主人的房间落尘的原因诸多,也在没有什么更重要的,必须每日要做的事情了。

大和守安定望着门帐的一个角落想。

不知道乱藤四郎找到她没有。

本丸没有审神者就无法运行,他的刀已经蒙了尘,此刻正叫嚣着渴望斩断血与肉的触感。他无比渴望能扭动时间机器上阵杀敌,但那没有那么容易,没有人类的存在,就没有要斩杀的敌人。他不知道自己重重叹气,身后那人就拍拍他。

 

“啊,”他扭过头去,对方正看着他:“怎么了。”

噩梦的作用开始在他的身上退去,安定不动声色地注视着对方的脸,苍白的脸色已经变得红润,像是熟透的苹果那样饱满,大致能够猜到加州清光已经将刚才的事情全然忘记了。“我倒是想问你啊。”清光声音闷闷的,像是有点不满:“为什么要叹气。”

大和守安定又叹了口气,感觉像是某种加州清光格外讨厌的无奈感觉。他弯着腰去够门扉,将它拉开通风,迷惑般的樱花香气就顺着那道门缓缓地吹进来,携带着明艳颜色的阳光照在塌上。清光就去摇晃他的肩,摆弄他高高竖起来的马尾,然后用许久没涂指甲的手按到对方并不宽厚却格外有利的肩上,将全身体力都压上去。

“喂,清光,你好重啊。“

加州清光装作没在意,他将头凑到安定的耳边,用一种近乎得意的语气说道:“我知道,你觉得自己要生锈了,是不是?“

这不重要,清光的脸凑得太近了,安定都能感受到那份不属于他的温暖呼吸扑打在脸上和耳朵里的感觉,有些诡异的瘙痒,他想要躲开,却被对方蛮力按的死死的,只能在原地悄悄地发抖,可没有什么能瞒住加州清光,那双红色的琉璃珠慢慢变得疑惑,他甚至能从那片晶莹里看到自己格格不入的影子,这让他感到不自然,胸腔里某个人类做成的器官微微动了一下,让他不那么舒服。“你靠的太近啦,清光。“他装作自己面部温度正常,将身上的人拖下来。对方顺势坐在他旁边,以同样的姿势望向房间外。

在审神者的房间闲坐是不合规矩的,幸而现在没有人会理会这种事。

审神者的房间正对着本丸大门,那道门扉外属于单独的空间,所以可以通向任何地方。加州清光正撅着嘴,似乎正因为刚才的拒绝而有点不爽。这真是小孩子啊,安定这样想着,微微凑过去,将他旁边的樱花用身体挡下来。

远处的房间里传来一声模糊的笑闹。

人类的温度让他感到陌生,但那些温暖却也在他身上得到具现。这太安静了,自己又像是被摆放的展品,但是加州清光还在身边,没有被折断,或者因为被废弃而丢到垃圾堆里,已经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大和守安定这样想着,忍不住又偷偷靠近了一点。

两把打刀开始并排着在门前闲聊和打瞌睡,冲跑过门堂今剑打招呼。刀剑本不需要进食和休息,甚至他们两个打算全天都要如此了。虽然审神者有说过,付丧神的梦境必定代表着某种信息的传递,但是在一个基本上废弃掉的本丸里,他们的梦,就像是被放置百年时候那些梦幻一般所有若无的时间一样不需要介意。至少在门钟敲响之前,他们是这样想的。

但是在那迷惑般的,熟悉的金光想起来的时候,大和守突然有点明白——虽然这也算平常的事情之一——或许有些事情(也有可能是审神者的事情),正昭示了加州清光将要做出改变。

而他们也能正好看到那些金色的光,它们从门缝里探进来,像是伸进一只权衡或者权威的手,用以表示它们的能力和礼节。加州清光比他反应更快,他像是要向前跌倒一样猛烈地站起来,飞快地窜了出去,打开了本丸的大门。门外有一只巴掌大小狐狸,前传正搭载在空间的边缘。很难想象那样庞大的灵力就是它发出的。小狐狸的嘴里叼着个卷轴,加州清光弯腰接过,且装模作样的学着人类向它行礼,那只过于幼小的狐狸就挣扎着回礼,给它的空地太少了,使灵巧的身躯此时看上去却有些笨拙。在交付了政府传递的任务之后,那个强大的小生灵就像来时那样,烟雾一般散去了。

审神者离开之前交付给他们诸多权力,政府新布告在房间里摞到房顶接灰,最下面的连日期都变得模糊,早就追溯不清了。大和守安定看着对方拆了卷轴,一边向这里走一边低头阅读,走到一半突然像是被绊住了一样停下,阳光从他的后脑勺穿透到面前,唯有那些额前的发丝还是黑色的,安定想走上前去,却又觉得自己锈紧了一般难动弹,身体还懒洋洋地留在原地。

“怎么了?”

清光应声抬头,眼睛里出现了某种错乱的情绪。

他似乎很兴奋,相当开心,却又同等程度的失落。似乎好事坏事柔在了一起,望向大和守安定的目光充满了希冀,甚至夹杂了一点不必要的羡慕,安定觉得他这奇怪的眼神莫名熟悉,但又想不起来曾在哪里见过。

“安定……”

他站在太阳底下欲言又止:“政府下派了我去修行的任务。”

然而审神者不在,所有任务这个本丸都不会参加。

大和守安定想起来自己修行之前,这家伙就这样看他。且在那之后的任何手合或者一队任务里出现,他记得自己曾经安慰过他,加州清光应该是与大和守安定同样好用且厉害的刀,等到上面传达了命令,他自然也有变强的机会,但这些机会都随着审神者的离开一并消失了,干净彻底,一丝衣片也没有留下。他不值得怎样安慰对方好,只能站起来,将呆愣的对方拖到房间里,无意识中又展示了自己双手的力量,差点将对方拖得一个踉跄,但是闷闷不乐更不是对策,他更喜欢看清光充满精神,打扮着自己的模样,可现在他连指甲油都不想涂了,他抓着的手指尖此刻还是嫩嫩的粉红色。

他们应该恨她。

 

可大和守安定不知道应该拿怎样的话去安慰他,对方还站在塌上,手里拎了布告茫然地眨眼。

“清光?”

“没关系。”加州清光笑了笑,将手里的东西重新收好,转身放到那堆摞到天花板的杂物里,语气里满是僵硬到可笑的活泼:“主人回来的时候,我会第一个来问她的。”说这话的时候甚至装得满不在乎,而天知道大和守安定在心里大骂好友是骗子,嘴却像是被黏住了,半句话都说不出来。而他甚至有了一种极度模糊的,甚至难以确定的欢心,源头是加州清光无法去修行的这件事,而他也在心理谴责这份结果。

加之清晨的噩梦,清光彻底失去了正常。

平地摔的属性以迅雷之势加到加州清光的属性身上,附带吃饭愣神,前言不搭后语,今剑用奇怪的红眼睛瞧他,忧心忡忡问大和守安定他的好友是不是昨夜没能睡好,由此可以判断清早那些小动静里至少里有这把小短刀一份。清光饭也没怎么吃,虽说也没有这个必要,但是他在被窝里翻来覆去的动静也很吵,像只似的兔子动来动去,扰的安定睡不好觉。

原因是假的,大和守安定嘲笑自己,何必因为这种事情给自己找借口呢,睡不着是他自己的事情,怎么由来能怪到加州清光头上去呢。他在对方有一次悄悄翻身之后慢慢让后背跌过去仰躺,窗外的月亮从没能拉好的帘子上露出半个头,屋内的一切都被那种异样却绝对的美丽颜色笼罩了。安定觉得自己不那么清醒,或许他已经睡着了,连鸟瞌睡的咂嘴都听不见,唯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着,像是嘶喊继而用动听迷人的喉咙来歌唱,然后将此变成一把月火将地面点燃。他感觉到了烫,觉得自己会被烧钝,烧伤——

他一下子坐了起来。

“啊,抱歉。”安定的耳边隐隐传来了清光的声音:“我吵到你了吗,安定?”

“不。”大和守安定转过头去,他的蓝眼睛光彩熠熠,像是被月亮点燃的一团火:“我们不如走吧,清光。”

“去哪里?”

“去找主人——我想,于其在这里等她回来,不如带着那封布告找她。”他望着清光,甚至有几分按捺不住的兴奋神色:“我们现在就出发。”

“可是……我们就这样离开,真的好吗?”

“有什么关系,没有人命令我们必须留在这里。”大和守安定几乎有点兴奋的爬过去,将膝盖顶在对方的胫骨上,清光正盯着他的模样看。“更何况,那位天下五剑和鹤丸先生不就一直没回来过吗?没问题的。”

加州清光意味不明地看着他,安定甚至一瞬间觉得他并没有思考,只是在某一个点上发楞,或者只是盯着他的眼睛看到令人发毛,但是他明显不会单纯这样做。他看着对方沉默了一下,也扬起嘴角,失眠的困倦和疲惫一瞬间都消失了,他无比确认地赞同了对方。

“好。”

 

两人在月光里相视而笑,同样看到了对方瞳孔里的兴奋,他们的本体甚至可以在刀鞘里颤动。刀剑本不需要睡觉,他们立刻换上出阵的服装,加州清光站在门口看着对方将束起的马尾散开,使整个脸变得柔和,让那片刀光全融汇在眼睛里。安定感觉到了视线,有点茫然的转过头去看。

加州清光在开了一半的门沿上靠住,正侧着头望向他,刚才的圆月正好从他后面压下来半轮,看上去像是已经后半夜了。

“啊。”

安定顿了一下,要说的话都卡壳似的噎在喉咙里,直到清光的眼神已经有点纳闷了,才勉强吐出一句。

“你那眼神是什么啊。”

“我只是不太熟悉安定你现在的模样而已,毕竟看惯了原来的样子了。”

“那清光觉得怎样?”大和守安定觉得自己的嗓子有点莫名发紧,他掩饰一般地走进月光照不到的阴影里,将两人的刀拿下来。

“我觉得很帅啊。”

这几乎是两人第一次对于安定的极化做出讨论,毕竟他刚回来的样子对于所有人来说都太糟糕了,尤其吓到了清光,他都不敢对此事开口太多,生怕触碰了什么大和守安定完全明白,加州清光却全然不知的晋级。就算到了现在,这也是清光唯一会小心翼翼地事情:“就是觉得很好,才要将自己也变得可爱,不能输给安定才行。”

“哼,那你也比不过我的。“

安定嘴上不饶人,却格外温和地将加州清光的刀递给他,又在对方转身的时候塞过去个小瓶子,质感是光滑的玻璃,有点沉,清光认出来那是指甲油。

“找到了主人肯定要涂的吧。”蓝色的人影走到月色下面,没肯回头:“现在还是带着比较好。”

他于是将他个小瓶子攥紧了,边缘圆滑的棱角让他的手心有点钝痛,隐隐能听见什么人痛苦的尖叫。

 

找到审神者是个犯难的事。

当过她几十年近侍的乱藤四郎去找她,结果现在都没回来就是个标志。时光机不仅可以回溯时间,也能跨越时空,将他们送到不同的世界里去。审神者还在的时候,就经常会在忙碌时遣散他们,任他们在霍乱的空间里肆意穿梭,但是到底哪里是审神者的所在,谁都难以说的清楚。两个人在初时步骤上就犯了难,蹲在地上堆着一排按钮研究,最终只得出两人都只会操控‘时间‘这一部分的结论。

而逐个去找并不是一个好结果。

他们凑在按钮前小声讨论,唯一的照明是天上的圆月。两个人看上去异常相似人类的灵体叽叽喳喳,像是小孩子一样抱怀探求,他们找到了曾经在时光机上做的记录,此时就一个一个的在上面找一些可用的讯息。加州清光一边小声念着那些笔迹,手确也不老实,在属于空间的诡异调控上转的咯哒咯哒响,两个人都格外专注,谁都没有注意有人在明亮的月色下正大光明的靠近了,连脚步声都懒得隐藏。

 

“啊,那边的按钮的话,最好不要转。“小短刀的声音如夜晚般沉稳平静,听上去还要更成熟半分:”大将说过,空间的调度有点奇怪,似乎不太好用了。“

两把刀猛抽了一口气,两颗凑到一起的头颅一同回头,带着几乎一模一样的惊讶的脸。步调太过一致,这忍不住让药研藤四郎笑了出来。

“你们两个明明不是兄弟,但真是相像啊。“

“谁跟他像了?“

连反驳的话都不约而合也太过丢人了,安定和清光立刻闭嘴,以防增加这种巧合。唯有站在身旁的药研愉快地弯下来那双紫色的眼睛,他在两个人中间蹲了下来,伸出手将空间的按钮拨回远处,而在时间那边倒腾,他的胳膊被月亮照的过于惨白,看上去甚至有些透明了。他一边倒腾,一边解释道:

“我不知道大将在哪里,但是乱可能知道。他跟大将那么久,肯定知道不少她的事。“他将时间定到镰仓左右的位置:”这是乱离开前调的位置,我原来问他的时候,他曾经说过‘不要在意到底在哪,冲着看不见的地方去就够了。’“回忆起兄弟来,药研又露出了有些担心的模样,继而沉默了一会儿,咧了咧嘴,咕哝着说。

“真是的,好歹回来一趟啊。“

两个人茫然地对视,不知道开口怎样安慰为好。

 

“不过……亏你一直记得他去了哪啊。“安定望着他感叹。

“我早看见了,一期哥害怕我们有危险,不许我们去。“药研苦笑:”不过我还是觉得能有人去看看为好,就这样呆着,不知道还要能多久。所以……“他站了起来,极为郑重地向他们俩感谢。”能有人这样打算真的太好了。“

清光拦住了他,一脸额外的心事重重:“不,我们也是为了自己吧。“

他也带上了那个布告,把它从像山一样堆叠的废墟中轻易地扒出来,仿佛自己从未忘记过摆放的位置,就等着此刻似的。大和守安定将手放在启动按钮上,时光机已经太久没运行了,上面落满了尘土,令人甚至有点担心是否可以正常启动。药研藤四郎退后两步,在最后关头突然叫住了他们。

“等等。“

他的表情相当郑重。

 

“大将所在的空间必定与此不同,我无法证实在外界被破坏之后可以重新在这里锻出。“他严峻的于其让温和的夜色也散发出一丝紧张的气息:”无论如何,没人希望从这里结束,请务必保护好自己。“

清光的嘴角扬了扬,满是自信的神色,而大和守安定甚至没有回头,只是手指用力,将按钮按下去。一瞬间金光笼罩了整个本丸,将没有生气的整个坟墓点亮了,此时似乎有什么代替了太阳的功效,大家似乎被惊动了,传来了许多不平静的细语声。

“放心啦。“两个人冲着药研藤四郎摆摆手,尽量显得语气轻松愉快,而他们的面容虽然带着未知的紧张,却没有任何想要退缩的痕迹:“我们会把主人和乱带回来的,你们就放心等待吧!“

 

那一瞬间,药研藤四郎忽然有点走神。

他想起了审神者还在的日子,当她自己有事情的时候,就会随意遣散刀剑,任意让它们到任何地方去生活。那些日子让他和弟弟们无比期待,他们曾用脚丈量过无数的高山河流,不同模样的人,甚至还去过现界,弟弟们爱吃冰激凌,那些凉凉的食物甜的不行,在嘴里滚来滚去,一会儿却又化成了一滩蜜水。他们一行人格外博人眼球,但是乱藤四郎却不在。

倒是像这样,抱着审神者的长袖向她摆手再见。

 

“……药研!?“

他像是被叫醒一样打了个哆嗦,这时候才感觉到深夜的风似乎有点过于凉了,作为刀的身体甚至有点冷。眼前的光芒全都散尽了,唯有被震起的尘土正在漫天降落,看上去灰扑扑的。药研甚至模糊地觉得,那两个人似乎已经融于泥土,就像他的兄弟乱藤四郎一样,难以再寻找了。

“药研,你还好吗?“

“啊,“那双宛如紫水晶一样的眼睛梦幻般地眨了眨,才想起来称呼对方。“一期哥,打扰到你们了吗?”

一期一振沉默了一下。

 

药研藤四郎在月亮下面很难判断兄长的表情,他甚至觉得自己有点莫名的不安。但一期一振并没有回答什么,只是说:“快回去吧。”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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